天气员阿邪

小哥的身份证(作者的脑洞,大概有点ooc,但这是我对这对cp的爱💗)

  吴邪把小哥接回来了,不过没回杭州,去了北京,胖子家。吴邪说杭州现在不安全,各门都把小哥看做小肥羊羔子,只要一有机会,绝对咬住不松口。但是小哥想回杭州,他说那才是吴邪真正的家。吴邪不同意,还把小哥的身份证藏起来了,就算小哥本领再大,也不能徒步走回杭州吧。
  某日,小哥乘吴邪不注意,悄悄潜入吴邪的房间,静默地环视了一圈,最终确定了要下手的东西。是一个小盒子,像装了什么机密文件的容器。长手指摸上盒子表皮,小哥皱起眉头,嗯,吴邪上了锁的。正当小哥发愁如何解开这个锁时,房间门锁响了,小哥忙携着盒子藏进了衣柜。
  吴邪走进来,扑倒在床上,细细一嗅,眼珠狡黠一转。
  “啊,舒服,真舒服,我应该在这么舒服的一张床上睡一个好觉。不过我得先把密码写下来,我现在脑子不太好,免得我一觉醒来给忘了就不好了。”吴邪说到密码时专门提高了音量,果不其然,小哥一听这俩字便暗自捏紧了手中的盒子。
  吴邪从床上翻身起来,随便找来一支笔,扯过床头的一张卫生纸,就抵着衣柜门写上了,还未落笔,吴邪又开口了,“我想想,密码好像是ZQLSZ……”小哥在柜子里挺直身子,谨慎地听着吴邪的一举一动。
  “不对,又好像不是这个,我记得我之前有记过的,应该就放在哪件衣服兜里的。”
  吴邪突然就打开了柜门,多亏得小哥反应够快,一个闪身躲到另一方去了。
  吴邪一瞧居然没人,难道他猜错了?不可能,没有人比他更清楚小哥了。于是他伸出了罪恶的双手,在一堆衣服了胡乱摸着,一边还装作一点都不知情的样子,“应该就是这件衣服了。”
  其实他的手已经摸上小哥了,在小哥的腰际流连,还一脸没摸到的样子,使坏地对小哥上下其手。
  小哥实在忍不住了,一把抓住吴邪的手,跨出衣柜,把不老实的吴邪小朋友压在床上,面无表情地看着吴邪对他龇牙咧嘴。
  “好啊,你个闷油瓶,你居然藏着我的房间里,你是不做盗墓贼改做采花贼了吧!快说说你来干嘛的,不说清楚我就报警抓你。”吴邪还能不知道他来干嘛的吗,说出去怕是鬼都不信。不过吴邪就想逗逗他,十年了,欠的逗还不清了。
  小哥一口咬上吴邪的鼻子,使了三分力就痛得吴邪嗷嗷叫。
  “把我的身份证给我。”
  吴邪痛极了,有些小郁闷,“不给,那还是我给你办的,说到底还是我的。”
  小哥一看吴邪的鼻子都红了,还是不妥协,于是松开他,坐在床边。
  吴邪还是仰躺着,一会儿的时间里,心里想了很多事,再看看小哥依旧冷峻的侧脸,觉得小哥可能真的生气了,正准备好好地哄哄他,才撑起一支手,就被小哥扑倒了,小哥对吴邪说,“那你还是抱紧我,把我抓了吧,我改行。”
  吴邪一听乐了,“噗嗤”笑出声,“不是,我说的可不是这个抱紧,是报警,警察你知道吗,带鼻音的。哎,闷油瓶你快起开,压死我了。”
  小哥算是愿当一匹死马了,赖在吴邪身上不肯起,微微喘着气儿。吴邪一听,居然还带这小鼻音。哟,这十年小哥返老还童啦,不依着他还会委屈了?吴邪拍拍小哥,给他呼噜呼噜顺顺毛,正欲说点什么,房间门“啪嗒”一声开了。
  胖子一脸笑的走进来,结果看到这幕,立马鼻观眼,眼观心,反应极快,转过身,把门又给甩上了,在外高呼:“I  am  sorry,我什么都没看见,呸,我压根就没来过,您们继续,继续哈。”
  吴邪满脸黑线,巴不得胖子滚得远远的,不过他想到一些事,张口叫住胖子,“你进来,有事说。”
  小哥自觉从吴邪身上起来了,又恢复了平常小哥的样子,端端正正坐在旁边的椅子上,好像刚刚在吴邪身上耍小脾气的人不是他似的。
  胖子嘿嘿笑了两声,走进来,意味深长地看看他俩,吹了声口哨。
  吴邪警告性地瞪了胖子一眼,才开口:“我决定回杭州了。”
  “什么?!”胖子眼珠子都要跳出来了,“你疯了,这时候回去不就是找揍的嘛。”
  胖子摆摆手,一屁股坐下,吴邪一脚又把他踢站起来了,“还不快去给我们订票?”
  胖子还想说点什么,咂咂嘴,“你是……不对,好吧,胖爷帮你们订票去。”
  胖子走了,临关门的时候还是对小哥补上一句,“小哥,你不用偷身份证了,天真也算是拼了。”比了个大拇指,脚底抹油溜了。
  说实话,吴邪看着小哥的眼睛突然亮起来,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。算了,大不了就多费点精力护着他就是了,现在的吴小三爷也不是吹的。
  小哥看着吴邪,一时间竟找不出话。
  “其实不光是为了你,我也是想回去了。解雨臣还让我回去看看他,他快烦死了。”吴邪无所谓地笑笑,垂首,盯着地板发神。
  小哥站起来,蹲到吴邪面前,头轻轻地抵在吴邪膝盖上,“谢谢你,吴邪。”
  吴邪仰起头更肆意地笑起来,拍着小哥肩膀,“闷油瓶,这个时候你更应该说的是‘我爱你’才对,真还是不解人情,哈哈……”小哥认真地思考了一番,还是决定不说了,太肉麻了。他仅仅是站起来,捧过吴邪的脑袋,轻轻亲上了吴邪的额头。
  吴邪突然不笑了,连呼吸都仿佛停滞了。小哥猛然觉得手掌湿润,一低头,吴邪满脸的泪,还紧紧咬着唇,不出声。
  “天真?”
  “嗯……嗯……”
  吴邪再也抑制不住了,紧紧地扣住小哥的脖子,放声痛哭起来,肩膀一耸一耸的,抽抽噎噎地说,
  “咱们回……回杭州,我真的……真的可以带你回……回家了。”
  小哥瞳仁一缩,把怀中颤抖的吴邪紧紧搂住,轻声说,“好,天真乖,我们就回家。”

  十年茫茫人生,吴邪每夜都做梦带着他的闷油瓶回家,真的等到那时吴邪却有胆怯了,怕一到杭州,看看身边,又是空无一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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